极憋尿,用X里的s水给王爷磨墨,在P股上写字猜内容_捡狗(abo,sm训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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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憋尿,用X里的s水给王爷磨墨,在P股上写字猜内容

  自从学会了用女穴撒尿后,他前后两个口都被堵死了,一个是玉簪一个是个尺寸不大不小恰巧可以将他的穴口封死的玉势。他的手脚没被锁住,昨夜弄湿的床铺也换了新,除了腹中一刻不停翻涌的尿液,其余的都将他伺候得挑不出一丝错。要说昨日还有些反抗的力气,今日的贺朝云已经完全动不了了,稍稍挪动身子就是一阵直冲上头的酸胀。他只能终日四仰八叉靠在床上,用手按摩腹底试图减轻痛苦。

  据说自己要将那些有利于加厚膀胱壁的汤药忍上足足三日,中途还要不间断按时按点补充汤药。贺朝云上次痛快的排尿还是前日清早未出发执行刺杀任务的时候,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两日,但那三日是按灌入汤药的时间算起的,那就是还需要忍到后日清早。对于这点,贺朝云是想都不敢想,他现在可是一时半刻都忍不住了,度秒如年,恨不得被一拳打得昏死过去好解决当下的痛苦。

  估计是提防他偷摸将塞子抽出来私自排泄,王爷把他屋里的恭桶撤了,还拨了一屋子丫鬟,屋外还有看守他的侍卫。那些人被训练得极好,不会主动跟他搭话,无论贺朝云如何苦苦哀求着要释放,也只是重复着王爷不让他泄的命令。

  这些丫鬟都不是会武的,当日潜入时他就发现府里的侍卫都是些虚架子,想必那几个负责看守自己的也是如此,要是没有这一肚子尿,想偷逃出去对他来说完全不在话下,可是......那些人看得死紧,压根不给他释放的机会。

  隔着床褥偷偷尿些出来,他们应该看不到吧,贺朝云凭借着几分侥幸心理,大着胆子将死死插进尿眼里的簪子拔出了些,簪子上繁复的雕饰与尿道摩擦的滋味不好受,贺朝云忍着疼,极力控制面部表情,不让离自己几尺远的丫鬟察觉到异常。

  隔着被子,动作也不好太过激烈,那簪子实在难拔,他捣鼓了半炷香的时间才将簪子拔出了半截,面色已经微微潮红,也不知是因为尿道的快感还是唯恐被发现的紧张。

  才拔出了半截,尿液就等不及从细缝中汩汩漏出了,先前只是忍疼,他还能勉强装作镇定,现在能泄尿了,排泄的快感让他激动得浑身颤抖起来,双眉紧皱,眯起的双眼氤氲起水气,面部表情也逐渐扭曲,丝丝温热的尿液将他身下的床单濡湿。

  “公子,您在做什么?!”女人的惊呼让急切释放的贺朝云吓得手头一抖,又有一股尿水漏出。

  那丫鬟估计做惯了伺候人的活计,毫不犹豫就将被子一把掀了,拧眉看着床褥上那块深色的湿斑,草药味过于浓烈,倒是没有多少尿骚味,跟翻了碗水在床上似的。

  “王爷吩咐了,不能让公子偷泄的,这下可好,这屋子的人都保不住脑袋了。”她面带忧愁,口中喃喃道。

  不至于吧,自己漏了点尿就要他们的命?饶是见惯生死的贺朝云也觉得难免有些小题大做了,可是憋到极致的尿包却不听劝,微硬的性器颤了颤身又喷出了一股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了?”一道高挺颀长的身影出现在屏风后,满屋子的下人跪了一地。

  “啧,又尿床了?”几步走近后,那双好看的手堵住了贺朝云正喷着尿的铃口。

  “为什么不让我尿?!”

  “你瞧瞧,因为你不好好管住自己两腿间的小玩意,这些人都要给你偿命了。”躲过贺朝云挥过来的一拳,用他独有的慵懒声音揶揄被堵了尿正难受得扭动身子的贺朝云。

  “关我什么事?”这些人里没一个跟他相熟,他还没好心到关心他们死活的地步。

  “你好无情啊......怎么光想着自己尿尿了?”说话间又抓住了贺朝云挥向自己的拳头,还将那只拳头掰开了在手心落了一吻。

  然后眼睁睁看着贺朝云的脸更臭了,咬牙切齿得恨不得把自己撕碎。

  “好好好,带你去尿。”一手堵着他不断漏水的铃口,单手将人抱起,“备汤泉。”他吩咐那些跪伏在地的人。

  没真打算让他们死,毕竟也是受过现代教育的人,嗜杀归嗜杀,也不至于去苛责这些手无寸铁的人。

  王府有一处人工建成的露天汤泉,引了温泉水进池子,不用的时候也会有下人负责打理。单手抱着贺朝云下了软轿,也许是高武世界的缘故吧,分明是肌肉紧实的成年男人,抱在手里却一点不吃力,比上辈子要轻松许多。

  商皓这些天有事没事就会试着运转原主体内的真气,也会去王府的藏书阁找些秘籍翻阅。大概了解了原主的身世,是当朝三皇子,也是京中出了名的闲散王爷,成日花天酒地,更是风流到睡遍了半个京城。按理说早被酒色掏空了身体,却不想这样个人却身怀不凡武学,换了芯子不懂招式的他单凭内力竟也能与贺朝云这种顶尖刺客过上几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在藏拙吗?

  那就有必要好好了解下形势,顺便再提升下个人实力了。毕竟自己才来不久,别一不留心栽在什么政治斗争上了。

  一路上思索着自己的事没空搭理闹腾的贺朝云。

  “到了到了,别着急”将人放在了汤池边上。

  汉白玉的冰凉触感让他不禁打了个尿颤,商皓手一松就又要不自觉得漏尿。

  “忍住了,之前偷尿的还没跟你算账呢。”贺朝云的尿眼都被玉簪操松了,括约肌也很是疲惫,耳边又是不间断响起的水声,很想就这样不管不顾尿个精光。

  “现在敢尿,漏出来多少就给你原封不动灌回去两倍。”

  “好......好,我不尿。”碍于一旁注视着自己的灼热视线与不带温度的声音,他只得抖着手自己将鸡巴攥紧了。

  男人将发带解下,将赤身裸体的人捆了个结实。

  就着跪姿,两手背于身后,大腿朝两侧大敞,让两腿间的蜜处展露无疑。贺朝云以这样羞耻的姿势,门户大开跪在汤泉边上,正对着如镜的水面,一眼就能将自己看个彻底。

  性器因痛苦忍耐而高高昂着,紧贴性器的是他鼓胀得不像样的小腹,腹肌原先清晰的纹理早被撑得看不见了,才过去了两日,挺着巨腹的他就跟快生产了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害羞,这儿没旁人。”摸了把贺朝云被发带勒得格外高隆的两乳,厚实有弹性的胸肌手感颇好,每次用指甲划过朱果顶部都能引起这具身体的一阵后缩与压抑的轻喘。

  经由水面的投射,贺朝云有些意外地看到了一张安然摆在池子边的小案桌,上头有着砚台与墨锭,唯独没有用以书写的纸张。

  “这是......”

  “你一会儿就明白了。”商皓高深莫测得一笑,伸手将案桌搬到贺朝云身前,让低矮的案桌正对贺朝云被捆缚得无法合拢的双腿。又不知从哪掏出了一串缅铃来,一端缠了牵引的棉线,里头塞了媚药炼成的小珠,拿在手里轻晃几下,还能听见依稀的脆响。

  单个缅铃的个头不大,可是贺朝云前面的蜜穴这几日算是被操熟了,后头的那只却仍是个雏儿,吃下两根手指都十分生涩,需得商皓沾了满指的汤泉水洗洗开拓,他也不急,只是一下下顶弄翻搅着。只是贺朝云为了忍尿括约肌夹得死劲,连带着后穴也紧得不行。

  “放松点。”臀瓣挨了结实的一掌,嫩白的臀尖泛起浅红。

  “唔……呃……”为了防止臀瓣再次受到伤害,他试着放松下来。可一放松,前面眼见着就要守不住了,马眼颤颤巍巍又要泄出点什么来,见状只得继续收紧,这一来二去的,后穴一张一翕地将商皓的两根手指吮吸得很是起劲,交合似的淫靡水声让商皓欲火焚身,恨不得把他按在地上就地办了,把他这只比前面还会吸的小口也一块儿操烂了再罢休。

  “现在主动勾引本王,一会儿叫你灭火可别再不依。”沾染了情欲的墨瞳闪烁起粼粼波光,眸底是掩不住的占有欲。

  不想跟他多磨蹭,堪堪能容下三根指头后便猛的往里一捅,两粒个头不大的缅铃进到了深处,然后又一鼓作气塞了三粒进去。每一颗都不算大,但表面凹凸不平的纹理还是让贺朝云柔嫩的肉壁生了异样的快感。

  商皓将缅铃一端的棉线绕在指尖,隔着好几丈饶有兴趣得随意牵扯着玩,随着缅铃的左右运动,酥酥麻麻的快感如同电流由后穴而起,继而蔓延全身,咬碎了牙才不至于喘得像个没皮没脸的妓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分明隔了几步之遥,男人指尖一个轻扯就能引得跪在地上的贺朝云恨不得矮下身去软作一团,这时才切身体会到“牵一发而动全身”的真实含义。

  “啊……哈啊……别……别扯……”不知何时,双眼被蒙上了层布料,丝绸质地还带着熏香,也不知是不是王爷顺手扯下的衣角。

  一丝赘肉也无的身材,宽厚的肩与顺着线条急急收到细窄的腰,与身材不符的鼓胀小腹,汗水濡湿披散在肩的蜷曲长发,裸露在外一丝不挂的蜜色胴体与唯一的布料——遮挡视线用的黑色绸布。无一例外是诱人非常的,就算是自恃很能把持自身欲望的商皓都移不开眼了。

  又将缅铃一牵,只见男人的身躯立即绷紧了几分,如同拉满的弓与蓄势待发的箭,全身的肌肉因使劲块块隆起,沟壑中有晶莹汗液流淌。

  好美,好想把这具隐忍内敛的完美躯体压在身下狠狠侵占,用猛烈的攻击撬开他咬死的唇舌,让他不经意间泄露出动听的呻吟。

  在贺朝云忍耐情欲高昂起的脖颈上轻吻啃噬着,一路向下挪动,同时也不忘好好照顾他胸前敏感的乳尖,用力吸吮导致的红紫吻痕零碎落在他颈间与锁骨处。媚肉交叠处渐渐分泌出蜜液,缅铃中那颗颗媚药炼成的小球以缓慢的速度被泡化,药效很快便起了,蚀骨的瘙痒与燥热近乎将他吞没。

  贺朝云被蒙着双眼,无从得知自己身下是何种景致,只是觉得情欲愈发难耐了,折磨他的从尿意转为一刻不停歇的强烈欲望,性器硬得流水,一时半会儿确实把尿憋住了。

  被媚药染成淡粉色的淫液丝丝缕缕得从穴口淌下,正巧落进砚台里,积了个莹亮反光的小水洼。不多,但也足够用来磨墨了。

  “呃......哈啊......您......您在做什么......”

  “嗯......水还是有些少。”价值千金的苏合墨锭在那滩黏腻的淡粉色淫液中画着圈,虽说勉强能出墨,量太少了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腾出只手拍了下贺朝云憋到极限的小腹,“这里放出点水稀释一下。”

  这是......这是在用自己的骚水磨墨?

  深吸口气,与浅浅骚味交织的怪异墨香证实了他的猜测,意识到这点后贺朝云耳尖又红了一个色号。

  “别磨蹭,不是想尿吗?现在给你尿。”小腹又一次被蹂躏,呼吸逐渐粗重起来。

  他也想尿,可是下身完全挺立了,根本尿不出啊。

  “唔啊......鸡巴太硬了,尿......尿不出来。”好不容易得到的,排尿机会,即便是心知不能尿几滴,他还是因为硬了得错过这个机会感到挫败,尝试了几次除了让尿意更强烈之外一无所获。

  “那怎么办呢?”佯装好心,在贺朝云憋涨的小腹上按了几下。

  “看来只能让这只穴更努力些了。”

  “让我……让我再试试……哈啊……”不想错过难得的排尿机会,他不甘心得说,表情似欢愉似痛苦。

  “诶,别急,一会儿还有机会的。”吻住贺朝云一面抽气一面轻喘低语的唇瓣,舌尖顶进他的口中攻城略地,吻得他几乎喘不过气。男人愣了一瞬后回过神,笨拙得回应起来,赌气似的不肯落了下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朝云报复似的用牙尖刮破商皓嘴里的软肉,血的腥甜在口腔中漫溢,轻微的疼痛却没有减缓商皓的动作。不一会儿,贺朝云便没了反抗的劲,身子也被吻得疲软酸麻,最后只得倒在地上红着脸直喘气。

  商皓见状勾唇一笑,俯下身去舔了舔凭空出现在蒙眼带上的铜钱大的湿斑。

  蘸了些墨,提笔落在贺朝云挺翘的臀上,伴随着湿腻冰凉的触感与些微痒意,大块的白嫩皮肉上浮现铅色的墨迹。

  “仔细感受着,猜对了就允你泄一壶。”在贺朝云耳边吹了口气,拖着调子说。

  一听说可以尿,贺朝云全身的汗毛都激动得立了起来,当即猛点着头答应,然后藏匿了羞耻心仔细感受笔尖落的位置。可惜臀部的神经不比手心敏锐,更何况是他那只被打肿发麻的臀,耐下心后只觉得被那略硬扎人的狼毫引得瘙痒难耐,其余的一概不知。

  淫水磨出的墨黏稠不好写,没几个字断了几次墨,商皓也不心急,不紧不慢勾画着。他小指绕着缅铃的引线,棉线早被淫水濡湿,这种淫秽之物绕在指头上按理是极为不适的,商皓却满心乐意,随着落笔的动作,那缅铃被牵得左右挺动,在贺朝云体内折腾得更欢了,每每擦过他敏感的前列腺,他那翕动的小口便会吐出更多晶莹的骚水喷溅在砚台上。

  商皓写字时将平素不正经的模样收敛了,配上他世人称赞的无双样貌,凝眸持笔时只让人觉得是位霁月清风的出尘仙人,正坐在书斋作什么典雅书画。

  缅铃中的媚药全部融进了骚水,情欲也攀升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性器发红狰狞,高高翘着,前列腺液从小口汩汩冒出,阴毛都湿透了。他紧握双拳,脚趾都绷紧了用尽全力忍耐,将射精的欲望强行忍住。不但要忍住不射,还要分出心神来兼顾一下下扫在臀部的笔尖。

  “好了,你猜吧。”最后一笔正巧扫到微张的花心,墨汁嵌进绽开的褶皱,商皓写完后凉凉开口。

  什么?那么快就结束了?沉溺在情欲中的贺朝云大梦初醒,方后知后觉地有了惊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犹豫那么久,怕不是猜不出吧……”

  “不,不是。”贺朝云大脑飞速运转。

  想着估计是些淫秽的词,或是用作侮辱自己的,贺朝云便往那头猜。

  “不是。”

  “再猜。”

  “怎的就知道这般说自己?”不堪入耳的语句听得商皓眉头紧皱,“侍候本王沐浴,再仔细想想。”

  实际上商皓也料到贺朝云绝对猜不出,但还是想玩弄他看他一脸急迫不耐的模样,叫他跪在池边为自己洗发。故意弄出水声引得他尿意阵阵颤抖不止。

  “可不许偷看。”

  及臀长发浸透了池水后显得更为乌黑顺滑,丝缎似的披散在男人结实宽厚的背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时的贺朝云却无心欣赏,要费心对抗越发焦灼磨人的尿意,还要琢磨自己臀部那几个字到底是什么。一心几用,导致有几次扯痛了商皓的头发。

  有些嫌弃这笨手笨脚的男人给自己洗得不舒服,反手搭上贺朝云的肩,将人拽入了水中。

  猝不及防呛了口水,贺朝云扑腾了起来,好不容易挣扎上水面,就被大力按在了池壁上,雄壮巨物借着水液的顺滑捅入泥泞甬道。

  “笨,你还是老实挨操吧。”

  商皓双目含情抚摸着贺朝云身上的墨迹,正在以极快的速度消融在水中。

  白首不相离。

  他写的是。

  并不是贺朝云想的什么淫词艳曲,而是他的真心话。

  上辈子没能如愿的事,这次一定要实现,要跟眼前这个人白首一回才算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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